其實這文本來是想一個月更一次的
結果到16年也沒寫完也沒多少存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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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2015年
2.0月
自那天起幸運女神一直都站在我的對面。
重點不在於我迷信與否,只是日子一直都不好過的意思而已。
那天晚上回到宿舍後才發現錢包不知道落在哪兒了。
至於為什麼事情落得如此田地,是因為計程車的車租是趁Kristina醉酒從她那裏㪣詐回來的。
如果我有嘗試過給車費至少我會知道錢包定是掉在俱落部那裏,不用瞎擔心了。
翌日連忙打電話去俱樂部打聽一下錢包的下落也只有壞消息。
結果只好去打了好幾通電話去中斷信用卡啊什麼的。
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我的學生證也連着錢包遺失了。
有什麼大不了的。
在察覺遺失了錢包的頭三分鐘我是這樣想的。
然後我背着Kristina爬了好幾級樓梯來到了宿舍大堂。
通過安檢時保安員微笑着向我們要學生證的那一刻起我的倒霉日子就開始了。
由於在當值老師下班後出示不了證明學生身份的文件,那天晚上我就只能睡在大堂的椅子上。
然後Jeffery可能是等得累了睡着了硬是不接電話,保安員又不能離開崗位,所以Kristina只能跟我在一起。
2015年1月31日星期六我和Kristina在宿舍樓下共渡了難忘的一宵。
胃差的要命的Kristina沒完沒了地偶爾吐些有的沒的,把我和保安員折騰了整個晚上。
第二天早上Jeffery下樓去晨跑時順道把Kristina搬回了宿舍。
等當值老師來上班的時候我已經在冰冷的地板上昏睡過去了。
中午起來時我已經在自己宿舍裏的床上被軟綿綿的被子包圍着。
廚房裏的桌子上是在保温罩下的飯菜,還有Jeffery的字條。
「這是昨天晚上打算給你賠償順手做的,起來填填肚。」
真是的,自作孽才不用賠償啦。
Jeffery真是傻蛋一個。
接下來的兩星期是非一般的折磿。
重做智能學生證需時三星期,在這期間我就只有學校給我的一張毫無用處的學生身份證明紙。
失去了「學生身份」的我不能隨意的進出校園,所有課堂零出席率維持了兩星期。
這樣一來我距離我的1又遠了一大截。
兩星期來我只能每天讓同班的Jeffery把錄音筆帶上,晚上聽着老師講課自己把筆記寫一次。
有不明白的也只能詳盡地寫在紙上,盼教授能看得明白我的問題。
宿舍的規條比較彈性,雖然電腦程式上不能用我原有的帳號報到,但還是可以用訪客的身份登入。
這樣一來就不用大老遠的跑回家了。
頻撲的兩星期一眨眼就過去了。
2月14日,情人節。
學生們還沉醉在對於在校園裏渡過的浪漫情人節的幻想中,想要趁着這個機會向心上人來個甜蜜的表白。
今年的情人節在星期六,提早回家過年(趁新年假期旅遊)的人挺多,很多人的求愛計劃都因此而粉碎了。
剩餘的人有啥幹就幹啥,求愛的求愛,約會的約會,旅遊的旅遊,補眠的補眠。
我趁着這個時候抱着筆電和參考書往圖書館跑,試着開始寫報告。
努力了半天休息了半天,雖然還是沒能開始寫報告但需要的資料基本上都搜集完畢了。
在回宿舍的路上,除了換過的第三盞街燈以外的不同之處就是唯獨這天晚上特別多人。
準確點來說,這天晚上特別多摟在一團的男女學生。
正當我在四處躲避着一堆又一堆的人之時一隻手突然的把我拉到一邊。
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一張熟悉的面孔嘲笑着。
「還真容易綁架呢。」
是那個大叔。
穿着連帽衛衣,貼身牛仔褲,還有不太搭配的黃色布鞋。
「你管我。」
「為什麼說謊。」
「哪裏有。」
大叔笑了笑,拿出了我的學生證在我面前揮了揮。
「三年前才見過面啊,我們。」
「啊!」
像是見到黃金似的我全力撲向學生證,郤撲了個空,反而整個人倒在大叔懷裏去了。
「你還是那麼急性子呢,Luffy。」
大叔壞笑着用雙臂把我固定在他懷裏,手指抬起了一小束頭髮。
「你還是用那種香味的洗髮水呢。」
想要試着掙扎的我嘗試過三次之後放棄了,兩隻本來還在反抗的手也安份下來,擱在他肩上休息。
「給我。學生證。」
「啊啦,是在撒嬌嗎?Cathy知道了肯定會很吃驚。」
大叔把腦袋擱在我頭頂上,尖瘦的下巴像是要在我頭上鑽出個洞來似的。
Cathy這個名字我還是有點印象的,她是我三年前假期間在百公司做臨時工時的主管。
Stone……
Stone!?
三年前記憶突然一下子都湧了上來。
Stone,我眼前的這個大叔,跟三年前那個很友善、很會照顧人的香水部帥哥是同一個人?
「不是吧。你開玩笑的吧?」
抬頭認真地望一望,好像真的是他呢。
「怎麼了,這才記起來嗎?」
「我才沒空管你見鬼的百貨公司!快把學生證還給我啦!」
「記起來了呢。」
大叔笑了笑,很順手地換了個姿勢。
然後下一秒我意識到自己是被壁咚了。
緊接着是一片死寂。
「過幾天年三十,咱們去走走花市吧。」
「哈?」
這大叔大概是瘋了吧,我這樣想道。
「到倫敦交流了這麼多年估計也很久沒逛過花市。」
「啊…嗯。」
我想我真的是瘋了。
「還是一樣的乖一樣的听話。」
大叔又笑了。
「…你到底想要怎樣。」
一個不覺意我又把腦袋裏的想法說了出來了。
「還是一樣的臭脾氣呢。」
我別過臉,不再理會他。
「好啦不騷擾你了,回去吧大學生。」
說罷他把學生證塞進了我手裹,轉身揮手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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